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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關風茶怎么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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普洱茶的煙味是怎么造成的

  如果你經常喝普洱生茶,而且茶域很廣的話,一定喝到過這種帶有“煙味”的茶。普洱茶的煙香從何而來?煙香到底好不好?茶圈里一直議論紛紛,十個茶人就有十種看法。那么普洱茶的煙味是怎么造成的? 

  普洱茶的煙味是怎么造成的
  一、殺青過程中吸入

  大家都知道,普洱茶生茶是經過采摘、晾曬、殺青、陽光晾曬、蒸壓成型、自然晾干、包裝一系列制茶工藝制成的茶品,在殺青過程中,由于云南產區(qū)當時經濟相對落后,茶農將采摘的鮮葉晾曬后,通常用柴火鐵鍋殺青,在殺青過程中,柴火的煙味四處飄蕩,而茶的吸附性極強,茶葉將柴火產生的煙味吸附,在制成茶品后,茶中的煙味依然殘留在茶中,不過,其煙味會在儲存過程中逐漸消散,品飲時煙味與茶味分離,且伴有柴火香。
  現(xiàn)如今,云南普洱茶生產加工已呈工業(yè)化趨勢,已經不再是家庭手工小作坊制茶,但普洱茶里的“煙味”依然有,這又將作何解釋?

  二、干燥過程中吸附煙味
  普洱茶經殺青與揉捏后,還要進行干燥,而云南天氣多變,經常陰雨連綿但茶葉采摘下來后不能捂,需要盡快完成干燥,特別是潮濕的雨季。云南家家都有的火塘則成為了最佳選擇,將茶葉放在火塘邊,一邊生火做飯一邊烘干茶葉,在這過程中茶葉中吸入大量煙味,制成成茶后自然有煙味。
  三、自然轉化產生
  有人認為,普洱茶中的“煙味”是后期自然轉化過程中,茶葉中多種內含物質與空氣接觸產生的煙香味。新生茶青味十足,但經3—4年干倉存放,在其緩慢的轉化過程中,“煙味”開始出現(xiàn),并伴有階段性的出現(xiàn)與消失的特點。這樣的“煙味”讓人捉摸不定又干凈純粹,能溶于茶湯,聞起來令人有愉悅感。
  隨著時間的推移,茶中的滋味變化萬千,煙味也許變成其他滋味,或沉穩(wěn)或跳躍亦或層次分明。

  四、獨特茶產區(qū)
  關于普洱茶“煙香”的由來,普洱茶專家白水清提出了不同看法,認為“煙香”是源自勐海布朗山系的大樹茶。勐海布朗山茶葉花蔗香濃郁,在炒青時受熱,在經過煙熏,茶體并自帶煙味,不過,這個說法還有待科學驗證。
  五、人工制成
  也不排除人為因素,有的茶商為了與其他產區(qū)的茶區(qū)分開來,人為制成“煙味”。
  一些茶人發(fā)現(xiàn),有些生茶在新茶階段曬青氣足,太陽味濃郁,并無煙味,但陳化3-4年后,會產生煙香,而且這種煙香有別于柴火的煙味,是一種很自然的香氣。同時會帶有階段性的出現(xiàn)和消失的特點,比如這幾個月茶品出現(xiàn)煙香,但半年后再喝又沒有了,到明年煙香又會出現(xiàn)。這樣的煙香是干凈純粹的、能夠溶于茶湯的,聞起來令人產生愉悅感的。

  著名的“下關茶煙香”就有一部分這樣的原因,云南屬于高原地區(qū),日曬時間都很長,紫外線也普遍強烈,但是溫度和濕度都不同。下關獨特的地理位置造就的下關風常年呼嘯,帶走了空氣中很多的水分,所以,下關氣候相對而言更為干燥,加之長期的毛茶存儲必然形成獨特的菌群環(huán)境,這里的煙香跟勐海、跟版納和其他地方也都不完全一樣。
  隨著時間的轉化,普洱茶中的煙味有可能會變成一種獨特的口感,或有跳躍感,或有層次感等。就像是有生命一樣,這也是普洱茶好玩有趣的地方。你根本不知道你存下來的茶葉會變成什么樣子,也許這個時候你不喜歡,當有一天你重新打開的時候,會有不一樣的驚喜呈現(xiàn)。


乘著高鐵去茶山,去大理 觸摸歷史流過的痕跡

大理,在無數(shù)人的旅游目的地清單上的位置恐怕是難以撼動的,而且,它還是一個讓人“百去不厭”的地方,每一次的前往,在不同的季節(jié)、用不同的方式,都能收獲驚喜;大理更是個歷史積淀深厚的古城,是坐落在“亞洲文化十字路口”的古都;對于愛茶的人說,大理更是一個不可忽略的歷史文化重鎮(zhèn)。

下關:老廠、老街

一大早從昆明出發(fā),還下著云南冬天難得一見的雨,隨著高鐵列車緩緩加速往西行進,越走越放晴??粗赝撅L景,經楚雄,很快到達了大理站。剛走出站,抬頭一望,大理的天空一如既往的湛藍,薄薄的云層肆意舒展著,才看幾秒,已不由得要用手撥開被風吹擋在眼前的頭發(fā),心里感嘆:又是這熟悉的下關風。如果有駕照,在大理租個車是最為方便的選擇,無論是去下關城區(qū),還是在大理古城和洱海邊往返,都能給自己省不少事。

我的第一個“站點”是下關茶廠。下關沱茶創(chuàng)始于1902年,而下關茶廠的歷史能追溯到1941年,是名副其實的“老字號”。若走進下關茶廠的廠區(qū),你能真實感受到歷史的味道。窗戶的設計布局、樓梯的扶手、斑駁的墻面,廠房外觀無不散發(fā)著濃濃的年代感。但走進去,卻又別有一番天地,現(xiàn)代化的工藝設備、巨大的拼堆機、統(tǒng)一著裝的工人們用著百年非遺傳承的沱茶工藝手法熟練地揉著沱茶,又把人拉回了現(xiàn)實。雖然因為工作的原因,之前曾多次拜訪參觀下關茶廠,但每次來到大理,卻總是希望再去看它一眼。2021年,下關茶廠已建廠80周年,在大理古城方向的銀橋鎮(zhèn)也建立了新的廠房和展示沱茶歷史淵源的下關沱茶館,若是想追溯下關沱茶的文化和歷史,非常值得前往一觀。

蒼山:古道、古寺、古茶、古城

歷史上,大理是“蜀身毒道”和“滇藏茶馬古道”的重要中轉站,明代從滇中到老撾、緬甸、八百媳婦國的貢道樞紐也是大理。因此在大理境內有不少茶馬古道路段的遺存。從下關龍尾關驅車向著大理古城的方向,大約行駛9公里,就到達了太和城遺址。太和城是唐代“南詔國”建立后的第一座都城,城廓保存較為完整。在進入太和城遺址入口的右手邊,能看到一條延伸至遠方的石板小路,沿著它往前走幾步,就能看到路邊的小石碑,上面寫著“太和——鳳陽邑茶馬古道修復紀念”,原來這一條就是著名的鳳陽邑茶馬古道。據(jù)稱,此古道始建于漢代,成型于南詔大理國時期,還一度因為草帽貿易興盛而被稱為“草帽街”。從太和古城遺址沿著這條古道,能直接走到鳳陽邑村。短短2公里的路程,冬天的枯黃小草與路上的石頭共生著,前方是成片建于蒼山緩坡上的白色房屋,還能看到晴天下的藍色洱海。進入鳳陽邑村,古老的“土庫房”民居、古水井、馬幫文化館、曬太陽的老人們,似乎時間在這里變緩,甚至慢慢退回了,恍惚間,好像還能聽到馬蹄噠噠。

而說到大理的茶樹、茶地,蒼山的感通寺是不得不提的。大理自古就產茶,雖然大理不是云南的茶葉主產區(qū),但早在南詔國時期,感通寺周圍就已經開始種茶了,至明代,感通茶還成為了云南名茶之一。徐霞客以腳步丈量一方風土,“達人所之未達,探人所之未知”,心里一直對他敬佩有加,更希望自己也能或多或少追尋徐霞客的腳步。徐霞客曾到訪大理,并登上蒼山,尋訪感通寺,在親自品嘗過感通茶的韻味后,還寫下了“喬松修竹,間以茶樹。樹皆高三四尺,絕與桂相似,時方采摘,無不架梯升樹者。茶味頗佳……”的字句。行走在通往感通寺歷經歲月的石階上,一路筆直參天的大樹,裝點著幾棵粉色的冬櫻花,好像我的腳步已與徐霞客的足跡相重疊。當看到了擔當大師的圓寂塔,感通寺的紅墻也近在咫尺了。從門口的簡介中看到,感通寺舊名蕩山寺,始建于漢重建于唐,不僅是多位高僧的駐錫之地,也引得許多文人墨客、名流名宦前來。

我進入寺門的第一件事,就是尋找那一棵樹齡有600年的大理茶古茶樹。大理茶在云南有著悠久的利用和栽培歷史,在滇西和滇南茶區(qū)曾有過大面積的大理茶園。目前大理茶的模式標本就采于大理點蒼山感通寺附近。在物競天擇的自然規(guī)律之中,大理茶又衍生出多個變種,成為一個龐大的樹種家族。坐在感通寺內,可以品嘗著清香可口的感通茶,慢慢感受這千年古剎的韻味。若還想探尋蒼山上成規(guī)模的茶地,可以再深入蒼山,從蒼山斜陽峰的寶林寺徒步去往“單大人古茶林”。

“感而遂通,寂靜照鑒”,喝完一杯感通寺茶,也別忘了再向更高處繼續(xù)走,去寂照庵看一看。寂照庵始建于明初,后被毀,民國時期由唐繼堯主持重建。一踏入寂照庵的主院,滿眼皆是長得十分健康的多肉植物和盆花,雖然處于深冬季節(jié),卻處處生機勃勃。果然是“禪房花木深”。相比感通寺,寂照庵更像是古樸與現(xiàn)代的碰撞,主殿仍保持著傳統(tǒng),但后院經過設計改造的茶空間和咖啡館,卻散發(fā)著時尚的氣息。每到周末,很多人會特意來到寂照庵喝茶、喝咖啡、吃素齋,寂照庵也在近些年成為了年輕人爭相打卡的地點。

喜洲 洱海:古鎮(zhèn)、稻田、環(huán)海、日落

如果要在洱海邊選一個最喜歡的地方,我會首選喜洲古鎮(zhèn)。從大理古城出發(fā),沿著大麗公路,約50分鐘車程就能到達。喜洲在歷史上就是重要的白族聚居的城鎮(zhèn),行走在其中,許多民居都具有白族建筑特色的“三坊一照壁”及“四合五天井”樣式,且保存得十分完整。有的民居門樓精雕細琢、翹角飛檐、山墻還有彩畫裝飾,之所以有如此精致的建筑制式,與喜洲歷史上因工商業(yè)發(fā)達而產生的“喜洲商幫”密不可分。

喜洲古鎮(zhèn)的中心是四方街,而在距離四方街的不遠處,坐落著喜洲最為氣派的“嚴家大院”。這有何來由呢?清末民初,滇西地區(qū)隨著滇緬、滇川貿易的興旺,使得滇西地區(qū)商幫異軍突起,喜洲商幫就是其中代表。前文提到的沱茶,正是由這嚴家大院的主人——嚴子珍與同鄉(xiāng)楊鴻春、江西商人彭永昌成立的“永昌祥”商號創(chuàng)制,從1902年至今,已逾百年。“永昌祥”通過在全國及海外經營茶葉、生絲、山貨、藥材,累積了雄厚的財富,也因此有能力花巨資建蓋了嚴家大院。喜洲尹家的復春和、楊家的成昌號以及張家的元春茂都是當時著名的茶商。

這種傳統(tǒng)的家族式、鄉(xiāng)親式商幫的壯大,也使得喜洲后來形成了以四大家、八中家、十二小家構成的頗為可觀的商幫,成為當時云南省各商幫中資產最為雄厚的。在不斷的對外貿易交流和對家鄉(xiāng)的建設中,他們把先進的漢文化、甚至西洋文化帶回了喜洲,這也更讓喜洲有了深邃的氣質。

或許是喜洲從歷史上就對不同文化予以包容與接受,現(xiàn)在的喜洲古鎮(zhèn)在保持傳統(tǒng)風貌的基礎上,也是多元的。經過“網紅”轉角樓,喜洲鎮(zhèn)東側的一大片稻田也成為了喜洲最吸引人的地帶。最醒目的是經美國林登夫婦保護性改造的喜林苑,桔黃色的墻成了與稻田最相宜的搭配。稻田邊還開起了一連串的獨立咖啡館,喝一杯“稻田咖啡”,成了年輕人來到喜洲必須要安排的體驗。是啊,在喜洲,隨意找個茶館坐下,或面對稻田曬著太陽,慵懶地度過午后,怎么還舍得離去呢?

游走在喜洲街頭,餓了就買個喜洲粑粑,一層層酥皮里裹著火腿蔥花或玫瑰糖。這就像大理,若你順著它的歷史脈絡層層剝開探索下去,總能發(fā)現(xiàn)隱藏在時間中的寶藏。同樣你也能發(fā)現(xiàn),大理是如此包容,也許正是地處幾條古道的關隘,又連接著云南與康藏、西藏兩頭的關系,大理成為了一個商貿往來、文化交融的勝地。

本文節(jié)選自

《站在亞洲文化的十字路口 觸摸歷史流過的痕跡》

作者丨王婭然

原文刊載《普洱》雜志

2022年1月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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