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 中國普洱茶網 整體品牌升級,更名為「茶友網」

上那里買好的正山小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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名山古樹十年!茶農強勢崛起,小茶商正被市場邊緣化!

這兩年,茶葉預售已經成了趨勢。

春茶預售的背后,是普洱茶行業(yè),茶商與茶農山頭斗法落敗后,無奈的選擇:簡言之,沒錢,又不敢存茶。


-01-

茶農和茶商,咱們是兄弟?

普洱茶市場的消費,一直在增長。

茶山行人流量,也越來越大。可是,茶老板卻越混越慘。

茶老板的高光

2009年,古樹茶崛起之前,云南茶山,哪怕冰島老寨,都十分落后。茶農住著小趴屋,守著黑火堂。寧愿去省外打工,也不做茶。

但是,古樹茶品飲價值的發(fā)現,大量的茶商帶著資本進入茶山。茶農不用出去打工了。

只是,10年前的茶農,除了有茶樹,啥也沒有。連制茶工藝,都是后面拜師學的。

但是,茶老板有資金,還能利用互聯網自媒體平臺,大量宣傳古樹茶,掌握了茶葉市場的輿論。

茶商一到茶山,茶農就把茶商當祖宗一樣供著。每年春茶,茶農提前聯系茶商:哥,要不要來茶山了,羊已經買好了,你來就宰。

茶商帶著客戶,與茶農打成一片,大家一起在茶山,玩開心了再做茶。茶葉做出來,茶商賣給客戶,收到貨款,把茶農的錢也結了。大家在山上一起吃香喝辣。茶農、茶商稱兄道弟,氣氛一片祥和。

這樣的局面:是建立在茶商掌握資本和輿論,而茶農除了茶樹,一無所有的基礎上的。這時候的茶商,靠茶山與市場信息不對稱賺錢。

風水輪流轉

2014年下半年,古樹茶行情陡然走低。

做了幾年古樹茶,茶農完成了原始積累。建起了小別墅,拜師學會了工藝,更重要的是,還掌握茶行業(yè)核心生產資料古茶樹。

2016年,第二波茶山行開始,不止茶商及客戶,其他散客、茶客也上山。


這些人到了山上才發(fā)現:原來,賣給我茶葉的茶老板,他的茶葉也是從茶農那里拿來的,工藝,也是茶農的工藝。

既然如此,為何還讓茶老板這類中間商賺差價,我直接找茶農拿不就得了。

于是,大量的客戶跳過茶商,找茶農拿茶葉。茶老板的客戶,就這樣流失了。茶老板沒有客戶,銷路受阻,從茶農那里拿貨變少。

不僅如此,茶圈輿論也變成茶農與茶商分庭抗禮:茶農雖寫不出文案。但是,隨著短視頻的出現,山頭信任危機大背景下,茶商說一千道一萬,還不如茶農拍個視頻,操著一口勐庫方言說:這片茶園我家呢,山那邊是我堂哥家呢。

茶農,再也不會把茶商供著了,反而把上山的客戶供著。

茶商,已經從最初山頭游戲規(guī)則的制定者,變成邊緣化的中間代工。

所以,哪怕是茶山行越來越火熱,歡的是茶農,悲的是茶商。

總之,2009-2015年,山頭茶上半場。茶商掌握資本和輿論,還有一部分制茶工藝,山頭茶話語權掌握在茶老板手中。

2016年之后,大量散客上山,茶山越來越透明,茶農也完成資本原始積累,客戶跳過茶商,找茶農買茶,茶商被邊緣化。山頭茶下半場,話語權回到了茶農手里,茶商完敗。

了解十年名山古樹茶,茶商和茶農的變化,就能了解,如今的茶商,為什么那么喜歡預售了。

都是因為:茶商手里沒錢,不想承擔庫存壓力。

-02-

茶老板家沒有余糧

普洱茶,大廠玩拼配,小廠做名山古樹。

但是,山頭茶原料價格上漲后,如今的茶價,夠每個茶老板都喝上一壺的。

2011年,三五百塊一公斤的冰島老寨,漲到今天6萬一公斤。2011年,鮮葉5塊一斤的正氣塘,如今,毛茶2000多一公斤。

中小茶企,資金實力本來就弱。十年間,原料成本漲了上百倍,有幾個茶企扛得住。


前些年,茶葉價格低的時候,茶企做茶,依托茶山行,市場行情也不錯。山頭茶,一個春茶就做幾噸。

而且,茶葉價格一直在漲,茶價漲,趁低價把茶葉收進來,以后漲價賣掉就是賺。所以,很多茶老板,在行情大好的那幾年,把賺來的錢果斷囤了茶。

茶葉存進來,用時間換增值的空間。但是,誰也沒料到,沒過幾年,行情變差了,囤茶的茶老板也多了。整個市場,早已產能過剩。

很多茶葉,縱然真正的名山古樹,存了七八年,品質已經很好。但是,產能過剩的市場,好茶也未必賣得出去。

行情好的時候,茶老板掙來的現金流都壓在庫存上。如今,行情不好,前些年行情好的時候,又沒存下現金流。

結果就是:大多數茶老板,要茶葉,幾噸幾十噸分分鐘就能拿出來,但是,要現金的話,大多數茶企,沒錢。

手里沒有現金流,只能預售,讓茶客先交點定金,拿著茶客的錢去做茶,茶老板自己賺點差價。

-03-

不敢承擔庫存壓力

做茶,也是要交學費的。囤茶,就是最大的學費。

提起普洱茶庫存:云南茶老板大多想扇自己幾個嘴巴。

當年為啥就聽人忽悠:存茶能升值,不考慮市場產銷情況呢。

如今,茶葉倒是真的升值了,可是,產能過剩,價格虛高。新進入茶圈的茶客,跑到茶山找茶農。老茶客,喝慣并存了當年的低價茶,不會買漲價后的茶葉。茶老板的茶葉,那是真的難賣。

別的行業(yè),如果遇到風口賺了錢,一定會保現金流,但普洱茶行業(yè)的茶老板們,想法異常獨特:嘗到了藏茶變現的甜頭,直接跳過市場供求關系。

有了錢之后,不是保現金流,而是做成茶葉擺在倉庫里,等茶葉升值后慢慢賣。

終究,市場講究產銷。茶葉,年年發(fā)芽的樹葉。用古樹茶的紅利期和自己的青春年華,換來了囤茶不該盲目的教訓。如今,有幾個茶老板還敢大量囤茶。


以前賣茶,茶老板到茶山,包茶園,做成茶葉,在山上賣掉一部分,剩下的拉回城里慢慢賣。

但如今,茶葉價格那么貴,茶老板手里沒有多少現金流,囤茶,真的囤不起了。茶老板也深知,如今囤茶,不是投資,而是高位接盤。

就算對茶擁有無限情懷,以前的藏茶都不一定能賣出去,如今這么高的原料價格,囤進來,又怎么賣得出去呢?

庫存之痛,已經讓茶老板們對囤茶望而生畏。還不如有多少訂單,就做多少茶葉。

提前宣傳預售,拿著茶客的錢,去做茶,中間賺點辛苦費,自己也沒有庫存壓力。

這樣的大背景下:茶商的春茶預售,應運而生。

寫在最后:

十年來,茶葉市場,主導權和運營方式,一直在變。但不變的,是茶山的地位。

從最初茶老板們的茶山行,到后來的茶客上山,到如今的茶區(qū)大基建,冰島小鎮(zhèn)、昔歸小鎮(zhèn),真正的茶旅融合。

未來幾年,古樹茶市場的核心,始終是茶山。但是,無論茶山的火,是真的火,還是虛火,都掩蓋不住終端茶葉市場的低迷。

對于茶商來說:

茶商雖然仍是賣茶的主力,但往事不可追,10年前的輝煌,永遠回不來了。

維護好老客戶,有多少訂單就做多少茶葉,才是明智的選擇。有了錢,千萬不要再盲目囤茶。任何一家茶企,都是現金流說了算,隨行就市才是王道。

茶商不囤茶,最大的買家變冷靜了,也能給古樹茶市場降降虛火。要是一直放任茶價燒下去,沒準哪天,價格就撐不住了。

對于茶客來說:

普洱茶,是一杯飲料。一堆平平無奇的枯葉,在開水的沖泡后,竟能展現出媲美世界頂級名莊酒的純真色香韻。

正是憑著云南大葉種的天然優(yōu)勢和不可復制的頂級滋味,普洱茶受到無數茶客的追捧。一飲普洱,其它茶葉,皆是過客。

普洱茶,也是一個江湖。茶葉江湖里,無奇不有。有人忽悠,有人裝神弄鬼,更有人9塊9的冰島是真的。

普洱茶這個江湖,庸庸擾擾,趣事連連。

喝好自己的茶,看別人盡情地表演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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滇藏茶馬古道第一行

1989年9月27日-11月6日,“茶馬古道六君子”之一的李旭,獨自一人或搭便車或徒步,從昆明出發(fā),經虎跳峽—中甸—德欽—鹽井—芒康—左貢—邦達—八宿—然烏—波密—林芝—拉薩—山南抵達日喀則,完成了滇藏茶馬古道的第一次旅程。

讀研究生在做碩士論文前都有一次“學術訪問”的機會,還有五百元的考察費。我準備往西藏走。我的論文是關于文學與死亡的。那是我從小就苦思冥想的問題。我想一些啟示或答案會在那條路上。我得從麗江、中甸繼續(xù)往里走,走那些馬幫走過的路。那條路讓我魂牽夢繞。

1986年還在中甸講師團工作的時候,我就跑遍了滇西北一帶,于是就整天想著再往里走。暑假里又參加高考改卷,掙了一百四十元。七拼八湊湊合了九百元錢。照相器材也是東拉西借的,好友張有林給了五卷底片,總共帶了十五卷。什么都準備好了,就是動不了身,學校不放。

最后我還是堅持到了上路的時刻。有時需要的僅僅是堅持。

過虎跳峽,那讓我刻骨銘心的虎跳峽。還在1987年的時候,我就和幾個中甸的朋友翻過哈巴雪山,用一天的時間走穿了它。

然后就上了高原。又見熟悉的藏房、經幡、牦牛、紅火的狼毒和遼闊的原野,百感交集。久違了,高原。

在中甸買好到德欽的車票,長途客車就只通到那里。多年的愿望已經付諸實施。真正的漂泊,真正的寂靜、真正的孤獨。難道還想奢求什么?

整整十個小時才到德欽。真想徒步走,那樣感覺也許會更好。到了就忙著找車。終于扒上了一輛從西藏察隅來拉貨的老解放,用現在年輕人跑藏區(qū)的行話來說,就是“扛大箱”。還有兩個旅伴,一個是廣西的小陳,辭了工作不干出來周游,什么也不為;一個是個香港佬,右耳上帶一只銀環(huán),已來過西藏,后來我才發(fā)現他是吸大麻的。對他來說,生活大概就在長大麻的地方。

太子雪山看不見,云霧彌漫。一路都是塌方滑坡,不停下車挖道推車,腸子都快整出來。辛虧西藏的司機膽大,他們對路上的一切磨難早已習以為常,要別地兒的人早軟了。漸漸沒了樹,光禿禿的大山,渾濁的江水。夜里到了鹽井,完全是電影里的美國西部十九世紀一個小鎮(zhèn)的感覺。敲開唯一能住宿的供銷社招待所大門,如同中世紀荒廢的廢墟,一腳踏下去,厚厚的塵土立馬軟軟地淹沒了鞋底。沒水沒光亮,有服務員打手電照一照示意各人的床位,一張床三元。摸黑吃了點面包和糌粑,臟兮兮地睡了。

離開鹽井駛往芒康。秋色宜人。紅的紅了,黃的黃了,綠的還在綠。色彩鮮艷飽和。芒康的藏族藏味十足。車子壞在芒康修理,和幾個藏族同胞一起背上包走起來。一路聽他們念經唱歌,并不覺得累。幾天后到了左貢。左貢是座干干凈凈的小城,在一條河谷里。

山上已在下雪。等了兩天沒有車,又接著走。當年的馬幫走的也是這條路,不過那時左貢還不是縣城。隊伍里又多了一些人,有一個老僧人,他要去拉薩了卻心愿;還有兩個年輕姑娘,一路找柴燒茶主要靠她倆;還有兩個從家里逃出來的十來歲的孩子,他們也去拉薩朝圣。我根本不理解他們?yōu)槭裁匆菢由下烦钥?。也許他們也弄不明白我。語言不通,我們只能比比劃劃地交流。有時眼睛對視一下就足夠了。

到邦達時,察隅那輛破解放追了上來,于是我們又都爬到車廂里。前后半個月時間里,這條公路上大約只有這一輛車子。不同的是,車里多了兩頭半大牦牛,車子一晃,它們就壓到我們身上,它們四只腳也站不穩(wěn)。我們早就一身的牦牛味兒和酥油味兒。

“茶馬古道六君子”在考察茶馬古道的途中,與當地的民族、文化工作者合影留念。

一出邦達就上山,山上雪很厚,車子行駛艱難,一步一哼哼,完全是在爬行,經常打滑,熄火,我們不得不在寒風飛雪中下車推、挖,或者步行。車子每哼一聲都讓人擔心它癱在山上。在距埡口百把米處,它果然癱了。我們差點凍僵在山口上。折騰好一陣,終于沖了過去,滑行下坡。車燈在黑夜的雪空中劃出繽紛的光帶,當它射到晶瑩的雪地上,充分顯示出雪的質地和光感,美極了。半夜車子滑到半坡,停下不走了,又得修。我們拾了柴生起火,圍著烤火熬夜。

天亮又修了半天,總算下怒江峽谷到八宿。路險極,不知扭了多少回頭彎。那峽谷那江很有氣勢,扒在車廂上不住地看。過怒江鋼橋,還有站崗的軍人查看證件。車在八宿(白馬)又要修,還要想辦法加油。據說要找到縣長批條才行。只好像藏民一樣在泥街上逛來逛去,看小鋪子里家家一樣的小東西。看著看著自己都笑起來。這一天恐怕將所有的餅干、罐頭、膠鞋和全城的人都看熟了。那兩個逃出家的藏族小孩兜里不止裝了糌粑和藏刀,大概還揣了二十塊錢。

這是他們第一次進城,買各種好吃的東西往肚子里塞,今天一見他們,都綠了臉捂著肚子。我拿了幾片黃連素,示意他們吃了,他們大概從未碰過這種東西,一把丟進嘴里就嚼,頓時大張了嘴,一嘴黃色,一臉苦相。到晚上再見到他倆,已嘻嘻哈哈好了,沖我直伸大拇指。在附近村里轉了轉,喇嘛寺燒了,正在重修,拍了幾張廢墟,還有藏區(qū)急流上特有的懸臂木橋的照片。

從八宿到然烏,沿途景色十分壯麗,藍天、白云、銀雪、碧水……過了天險然烏溝,冰凌子幾乎掛到車頂上,一些地方用原木架了頂。然烏湖是帕隆藏布遭地震后堰塞而成,雪峰環(huán)繞、秋色濃郁、湖水澄凈,它的美難以用言語形容。夜里我一個人斗膽摸出去,月亮正升上雪峰,皎潔月光下帕隆藏布超凡絕塵。如果說有天堂、彼岸世界什么的,那就是這里了。真想帶最好的朋友來,搭帳篷住上一段,一起分享這美景。人生還有何求?

那輛老解放徑直去了察隅,再沒有其他車子,只有背上包開步走。沿途都在然烏湖畔,完全像漫步在畫中,美景鋪天蓋地。中午到了塌方的84道班處,休息一下接著走。這會兒就沒那么美妙了,大腿酸疼,兩肩被背包壓得火辣辣的,那是只廉價的軍用防水背包。晚上到了中壩兵站,筋疲力盡。住一晚四元,吃兩小碗面條,收了三元三角,這大概是中國最貴的面條了。次日在隔壁的37哨所找到了一個云南大理老鄉(xiāng),很親熱,送兩包春城煙,就在哨所吃住,不花錢,心里坦然了許多 。

天天坐路邊曬太陽,聽帕隆藏布隆隆的轟響,看純凈得讓人不相信世上還有污穢的藍天白天,看云下崢嶸的云峰,看雪峰下蔥綠的青松和橘黃的雜木。這才叫賞心悅目。癡癡地一無所思。但過去的一切并不等于虛無。所有的一切都應該屬于自己,只要是自己經歷過的。

沒有地殼災變的那種無法想象的恐懼,你就決不會見到喜馬拉雅的壯麗景色。人經受的磨難多了,也才會像個人樣兒。坎坷才能使人真正高大寬宏起來,跟山一樣。

不可能在那兒呆坐一輩子。于是整日守著公路等車,一點聲響都會令人激動,經常把江水聽成了馬達聲。終于又有了汽車,爬上貨廂,一路順風,天黑就到了波密,當地人叫扎木。往汽車四隊招待所。早上拍到了雪峰、月亮和鷹,還有凝固一般的帕隆藏布。

還是沒車走。過橋到江對岸看被鋸倒的巨大的樹木,一棵恐怕要二十輛卡車才能載走。這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大的樹木。躺在江邊看云看天,看云在藍天中不停變換,頗自在。半夜里忽然一伙人破門而入,把我按在床上,一個一把搶走我放在枕邊的藏刀,并說要沒收,一個把我的袖珍手電搶去,一幫人研究了半天。他們都穿便衣,不知是不是警察。也許我當時的確像逃犯。

搭到一輛拉木材的車,一路在黑泥里扭著秧歌爬行。已過雅魯藏布江大拐彎,通麥、易貢一帶的森林給人一種奇感,仿佛一切都是凝固靜止的,沒有一點聲響。沒能去易貢錯。聽說那里也很美。翻過一座大山到八一鎮(zhèn),這是林芝地區(qū)首府。住一晚,第二天搭到一輛油罐車,上了到拉薩的“搓板路”。那可真是名副其實的搓板路,車子顛簸得厲害,塵土飛揚,大白天都得開著大燈行駛?;覊m那么大,還不能屏住呼吸。本來氧氣就不夠。

公路沿尼洋曲延伸。尼洋曲寬闊、寧靜、清澈如翠玉——流動的玉石。大山開闊、空曠、荒涼、蒼勁。過米拉山時正是黃昏,夕陽把山塑得輪廓分明,山坡上的光一塊塊一條條的。原野上不時有幾株楊樹,黃黃的挺立著。太陽落下后,天空變得神秘起來,陰陰冷冷的好像裹著什么在后面,不像是人間的景象。

到拉薩后找到了云南老鄉(xiāng)張學仁兄,還有在宣傳部工作的和向東,混進自治區(qū)招待所,洗出一浴盆黑油湯。在西藏文代會上混吃喝,看了藏族作曲家俄珠多吉作曲并指揮的交響詩《雪城大法會》表演,我被那音樂鎮(zhèn)住了。大概只有這片蒼涼的高原、這個獨特的民族才會有這樣的音樂。我能理解它并喜愛它。

然后就是轉入八廓街并呆看八廓街的藏民,看色拉寺和哲蚌寺,看布達拉宮,然后去了山南澤當,看到如鏡的雅魯藏布江,上羊卓雍錯,過浪卡子,這也都是當年馬幫去印度必走的路。還去了江孜、日喀則,從大竹寺過江翻山到羊八井,折返拉薩,由青藏公路出了高原,歷時四十天,結束了我第一次茶馬古道之旅。

原文刊載《普洱》雜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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