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喝武夷巖茶的進階,香清甘活

有茶友就問說:經(jīng)常看到香清甘活這幾個字,不知道具體是什么意思呢,不知掌柜能否詳細地說一下?

掌柜相信不少喝巖茶的朋友也是經(jīng)常聽到這四個字吧,今天我們就一起來聊一聊。



首先來說,“香、清、甘、活”這四字最早見諸文字是在清代梁章鉅《歸田瑣記》品茶一文中。


原文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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品茶


余僑寓浦城,艱于得酒,而易于得茶。蓋浦城本與武夷接壤,即浦產(chǎn)亦未嘗不佳,而武夷焙法,實甲天下。浦茶之佳者,往往轉運至武夷加焙,而其味較勝,其價亦頓增。其實古人品茶,初不重武夷,亦不精焙法也。《畫幔錄》云:“有唐茶品以陽羨為上供,建溪、北苑不著也。貞元中常袞為建州刺史,始蒸焙而研之,謂之‘研膏茶’。丁晉公為福建轉運使,始制為鳳團。”今考北苑雖隸建州,然其名為鳳凰山,其旁為壑,源沙溪,非武夷也。東坡作《鳳咮硯銘》有云:“帝規(guī)武夷作茶囿,山為孤鳳翔且嗅。”又行《荔枝嘆》云:“君不見武夷溪邊粟粒芽,前丁后蔡相籠加?!敝币员痹分P凰山者為武夷?!稘O隱叢話》辨之甚詳,謂北苑自有一溪,南流至富沙城下,方與西來武夷溪水合流,東去劍溪。然又稱武夷未嘗有茶,則亦非是。按《武夷雜記》:“武夷茶賞自蔡君謨始,謂其過北苑龍團,周右父極抑之。蓋緣山中不曉焙制法,一味計多狥利之過?!笔撬螘r武夷已非無茶,特焙法不佳,而世不甚貴爾。元時始于武夷置場官二員,茶園百有二所,設焙局于四曲溪,今御茶園喊山臺,其遺跡并存,沿至近日,則武夷之茶,不脛而走四方。且粵東歲運,番舶通之外夷,而北苑之名遂泯矣。武夷九曲之末為星村,鬻茶者駢集,交易于此。多有販他處所產(chǎn),學其焙法,以贗充者,即武夷山下人亦不能辨也。


余嘗再游武夷,信宿天游觀中,每與靜參羽士夜談茶事。靜參謂:“茶名有四等,茶品亦有四等,今城中州府官廨及豪富人家競尚武夷茶,最著者曰 ‘花香’,其由‘花香’等而上者曰‘小種’而已。山中則以‘小種’為常品,其等而上者曰‘名種’,此山以下所不可多得。即泉州、廈門人所講‘工夫茶’號稱‘名種’者,實僅得‘小種’也。又等而上之曰‘奇種’,如‘雪梅’,‘木瓜’之類,即山中亦不可多得。大約茶樹與梅花相近者,即引得梅花之味,與木瓜相近者,即引得木瓜之味,他可類推。此亦必須山中之水,方能發(fā)其精英,閱時稍久,而其味亦即消退,三十六峰中,不過數(shù)峰有之。各寺觀所藏每種不能滿一斤,用極小之錫瓶貯之,裝在名種大瓶中間,遇貴客名流到山,始出少許,鄭重瀹之。其中小瓶裝贈者,亦題‘奇種’,實皆‘名種’,雜以木瓜、梅花等物,以助其香,非真‘奇種’也。至于茶品之四等,一曰香,‘花香’、‘小種’之類皆有之。今以品茶者,以此為無上妙諦矣,不知等而上之,則曰‘清’。香而不清,猶凡品也。再等而上之,則曰‘甘’。清而不甘,猶苦茗也。再等而上之,則曰‘活’。甘而不‘活’,亦不過好茶而已。‘活’之一字,須從舌本辨之,微乎微矣,然亦必瀹以山中之水,方能悟此消息。”此等語。余屢為人述之,則皆聞所未聞者,且恐陸鴻漸《茶經(jīng)》未嘗夢及此矣。憶吾鄉(xiāng)林越亭先生《武夷雜詩》中有句云:“他時咤朋輩,真飲玉漿回”。非身到山中,鮮不以為欺人語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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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文大概的意思就是:


梁章鉅去武夷山游玩,從天游觀一位叫靜參的道士那里聽說了武夷茶分為四等:香、清、甘、活,等而上之。



而這個論述,如今也一直被認為是喝武夷巖茶的進階范本。


現(xiàn)代喝茶人對“香、清、甘、活”的理解:




很好理解,就是茶香。


喝一泡茶,能從五個地方聞香:干茶香,杯蓋香,茶湯香,杯底香,葉底香。


其中香型又分為:品種香,工藝香,地域香,樹齡香。


品種香:不同品種的茶,有自己自帶的獨特香型,這種香型有別于其它品種。水仙有蘭花香;肉桂有桂皮香;水金龜有臘梅香;佛手有雪梨香;奇蘭有杏仁香;鐵羅漢有草本香等等。


工藝香:制作工藝所產(chǎn)生的香。做青的花果香,焙火的火功香。


地域香:山場或小環(huán)境產(chǎn)生的香。所謂的山場味或者說小環(huán)境的味道。


樹齡香:樅味。


把各種香單獨列出來,似乎很容易,但是一泡茶的香,或是每一沖的香往往都是幾種香融合在一起,要能找出來就需要學習和訓練了。




意指純正清楚:

一、茶湯清澈透亮,不渾不濁。

二、茶香清新純正,無異雜味。

三、茶味純正清甜,非“青”味。




意指茶湯滋味甘甜與飲后回甘。


入口甘甜。似飲泉水,茶湯鮮爽,茶韻厚重,苦盡甘來。


巖茶味重,往往先感受到的都是苦澀味。然好茶苦澀化的快,轉為甘甜,兩腮生津,就像吃生橄欖似的。




活是品味武夷巖茶的最高境界。


“活之一字,需從舌辨之,微乎微矣,然亦必瀹以山中之水,方能悟此消息?!?/p>


巖茶的種植,要與山場環(huán)境融為一體,方能體味風土。


巖茶講究“死去活來”,不論是做青還是焙茶,都要活。


活字又表現(xiàn)在茶湯入口的感覺,山場活、工藝活、泡茶之水活,在入口時,才真正的能體現(xiàn)巖茶極富變化的秉性。



因此,總的來說:


喝茶的第一個階段,常常會追求香氣。


總希望茶很香,更香點。


等喝茶慢慢進入下一個階段,就不再執(zhí)著于表面香氣了。


進一步探尋后,往往會“看見”茶湯里的“清”。


“香而不清,凡品?!?/span>


好比胭脂俗粉總不如清水芙蓉那般雅致耐品。


“茶有真香”、“要知玉雪心腸好,不是膏油首面新。”說的都是茶湯之清透、干凈。


反過來說,茶味若“清”,其“香”也舒服。


而茶味之“清”,并不意味著寡淡如白水或者苦澀不已。


“清而不甘,苦茗也”。


茶味清和、清爽、清透之余,回味甘甜,下咽有內容。


所謂舌面生津、喉間清涼。


最為極致的茶,往往也是茶性最“活”的。


“甘而不活,亦不過好茶而已”。


而從品飲的角度,這也是最難體會,也最不可強求的。


好茶,好器,好水,好心境,所有的合力在一起。


于一杯茶湯中,望見一方山水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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茶事|喝武夷巖茶的進階,香清甘活

昨天掌柜在文章里提到了武夷巖茶的“香、清、甘、活”四個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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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茶友就問說:經(jīng)??吹较闱甯驶钸@幾個字,不知道具體是什么意思呢,不知掌柜能否詳細地說一下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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掌柜相信不少喝巖茶的朋友也是經(jīng)常聽到這四個字吧,今天我們就一起來聊一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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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先來說,“香、清、甘、活”這四字最早見諸文字是在清代梁章鉅《歸田瑣記》品茶一文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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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文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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品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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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僑寓浦城,艱于得酒,而易于得茶。蓋浦城本與武夷接壤,即浦產(chǎn)亦未嘗不佳,而武夷焙法,實甲天下。浦茶之佳者,往往轉運至武夷加焙,而其味較勝,其價亦頓增。其實古人品茶,初不重武夷,亦不精焙法也。《畫幔錄》云:“有唐茶品以陽羨為上供,建溪、北苑不著也。貞元中常袞為建州刺史,始蒸焙而研之,謂之‘研膏茶’。丁晉公為福建轉運使,始制為鳳團。”今考北苑雖隸建州,然其名為鳳凰山,其旁為壑,源沙溪,非武夷也。東坡作《鳳咮硯銘》有云:“帝規(guī)武夷作茶囿,山為孤鳳翔且嗅?!庇中小独笾@》云:“君不見武夷溪邊粟粒芽,前丁后蔡相籠加?!敝币员痹分P凰山者為武夷?!稘O隱叢話》辨之甚詳,謂北苑自有一溪,南流至富沙城下,方與西來武夷溪水合流,東去劍溪。然又稱武夷未嘗有茶,則亦非是。按《武夷雜記》:“武夷茶賞自蔡君謨始,謂其過北苑龍團,周右父極抑之。蓋緣山中不曉焙制法,一味計多狥利之過?!笔撬螘r武夷已非無茶,特焙法不佳,而世不甚貴爾。元時始于武夷置場官二員,茶園百有二所,設焙局于四曲溪,今御茶園喊山臺,其遺跡并存,沿至近日,則武夷之茶,不脛而走四方。且粵東歲運,番舶通之外夷,而北苑之名遂泯矣。武夷九曲之末為星村,鬻茶者駢集,交易于此。多有販他處所產(chǎn),學其焙法,以贗充者,即武夷山下人亦不能辨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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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嘗再游武夷,信宿天游觀中,每與靜參羽士夜談茶事。靜參謂:“茶名有四等,茶品亦有四等,今城中州府官廨及豪富人家競尚武夷茶,最著者曰 ‘花香’,其由‘花香’等而上者曰‘小種’而已。山中則以‘小種’為常品,其等而上者曰‘名種’,此山以下所不可多得。即泉州、廈門人所講‘工夫茶’號稱‘名種’者,實僅得‘小種’也。又等而上之曰‘奇種’,如‘雪梅’,‘木瓜’之類,即山中亦不可多得。大約茶樹與梅花相近者,即引得梅花之味,與木瓜相近者,即引得木瓜之味,他可類推。此亦必須山中之水,方能發(fā)其精英,閱時稍久,而其味亦即消退,三十六峰中,不過數(shù)峰有之。各寺觀所藏每種不能滿一斤,用極小之錫瓶貯之,裝在名種大瓶中間,遇貴客名流到山,始出少許,鄭重瀹之。其中小瓶裝贈者,亦題‘奇種’,實皆‘名種’,雜以木瓜、梅花等物,以助其香,非真‘奇種’也。至于茶品之四等,一曰香,‘花香’、‘小種’之類皆有之。今以品茶者,以此為無上妙諦矣,不知等而上之,則曰‘清’。香而不清,猶凡品也。再等而上之,則曰‘甘’。清而不甘,猶苦茗也。再等而上之,則曰‘活’。甘而不‘活’,亦不過好茶而已。‘活’之一字,須從舌本辨之,微乎微矣,然亦必瀹以山中之水,方能悟此消息。”此等語。余屢為人述之,則皆聞所未聞者,且恐陸鴻漸《茶經(jīng)》未嘗夢及此矣。憶吾鄉(xiāng)林越亭先生《武夷雜詩》中有句云:“他時咤朋輩,真飲玉漿回”。非身到山中,鮮不以為欺人語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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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文大概的意思就是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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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章鉅去武夷山游玩,從天游觀一位叫靜參的道士那里聽說了武夷茶分為四等:香、清、甘、活,等而上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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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這個論述,如今也一直被認為是喝武夷巖茶的進階范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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現(xiàn)代喝茶人對“香、清、甘、活”的理解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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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好理解,就是茶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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喝一泡茶,能從五個地方聞香:干茶香,杯蓋香,茶湯香,杯底香,葉底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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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中香型又分為:品種香,工藝香,地域香,樹齡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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品種香:不同品種的茶,有自己自帶的獨特香型,這種香型有別于其它品種。水仙有蘭花香;肉桂有桂皮香;水金龜有臘梅香;佛手有雪梨香;奇蘭有杏仁香;鐵羅漢有草本香等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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工藝香:制作工藝所產(chǎn)生的香。做青的花果香,焙火的火功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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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域香:山場或小環(huán)境產(chǎn)生的香。所謂的山場味或者說小環(huán)境的味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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樹齡香:樅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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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各種香單獨列出來,似乎很容易,但是一泡茶的香,或是每一沖的香往往都是幾種香融合在一起,要能找出來就需要學習和訓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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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指純正清楚:

一、茶湯清澈透亮,不渾不濁。

二、茶香清新純正,無異雜味。

三、茶味純正清甜,非“青”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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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指茶湯滋味甘甜與飲后回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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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口甘甜。似飲泉水,茶湯鮮爽,茶韻厚重,苦盡甘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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巖茶味重,往往先感受到的都是苦澀味。然好茶苦澀化的快,轉為甘甜,兩腮生津,就像吃生橄欖似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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活是品味武夷巖茶的最高境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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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活之一字,需從舌辨之,微乎微矣,然亦必瀹以山中之水,方能悟此消息?!?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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巖茶的種植,要與山場環(huán)境融為一體,方能體味風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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巖茶講究“死去活來”,不論是做青還是焙茶,都要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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活字又表現(xiàn)在茶湯入口的感覺,山場活、工藝活、泡茶之水活,在入口時,才真正的能體現(xiàn)巖茶極富變化的秉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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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此,總的來說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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喝茶的第一個階段,常常會追求香氣。

?

總希望茶很香,更香點。

?

等喝茶慢慢進入下一個階段,就不再執(zhí)著于表面香氣了。

?

進一步探尋后,往往會“看見”茶湯里的“清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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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香而不清,凡品?!?/span>

?

好比胭脂俗粉總不如清水芙蓉那般雅致耐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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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茶有真香”、“要知玉雪心腸好,不是膏油首面新?!闭f的都是茶湯之清透、干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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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過來說,茶味若“清”,其“香”也舒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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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茶味之“清”,并不意味著寡淡如白水或者苦澀不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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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清而不甘,苦茗也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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茶味清和、清爽、清透之余,回味甘甜,下咽有內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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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謂舌面生津、喉間清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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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為極致的茶,往往也是茶性最“活”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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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甘而不活,亦不過好茶而已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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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從品飲的角度,這也是最難體會,也最不可強求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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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茶,好器,好水,好心境,所有的合力在一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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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一杯茶湯中,望見一方山水。

紫砂歷代名家名錄

現(xiàn)在有不少人愛壺、購壺、藏壺,但又缺少可供查對的工具書,現(xiàn)將歷代制壺名家和有關的名人雅士的事跡簡錄于后,供于檢索。


歷代陶藝家名錄


金沙寺僧(約1506——1566),江蘇宜興東南金沙寺之僧人,名逸。他喜歡和陶工們交朋友,并開始用細陶泥制茶具出售。



供春(約1506——1566),是吳頤山的家童。吳頤山在金沙寺內讀書時,供春學到該寺和尚制壺藝技。他所制樹癭壺樸實無華,從而使他名聲大振,成為制壺鼻祖。


董翰(約活動于1567——1619),字后溪。始制菱花式壺。


趙梁(約活動于1567——1619),所制多提梁式壺。梁亦作良。


無暢(約活動于1567——1619),又作無錫、袁錫。


李茂林(約活動于1567——1619),字養(yǎng)心。善制小圓式壺,上有銖書記號。


時朋(約活動于1567——1620),朋一作鵬,大彬之父。朋與趙梁、董翰、元暢同為四名家。


時大彬(約活動于1580——1650),時朋之子,號少山。其作品技藝水平超過其父。其作品有的在陶土內摻鋼砂;有的把舊壺搗碎為土,重制;遇有自己不滿意的作品,立即擊毀。因為他認真繼承前輩技藝又能不斷創(chuàng)新,因而名噪海內,甚至在詞曲中都提到他的絕技。一般文士以書齋內陳置大彬壺為榮。


李仲芳(約1580——1650),李茂林子,為時大彬門下第一高足。今所傳大彬壺中,有仲芳代作、大彬署款的。


徐友泉(約1578——1644),名士蘅,原非陶人。吳梅鼎《茗壺賦》說他:“綜古今,極變化,技近乎道,集斯藝之大成?!?/span>


毆正春(約1578——1644),大彬弟子。多制花卉果物,樣式精研。


邵文金(約1580——1646),又名亨祥,大彬弟子。仿漢方式方壺獨絕。


邵文銀(約1590——1648),又名亨裕,大彬弟子。制作文雅精巧,具有大彬的風格。


蔣伯(約1600——1644),名時英,大彬弟子,初名伯敷,后被陳繼儒請去制壺,改字為伯。他喜歡附攀上層人物,不愿承認自己是制陶的人。但他技藝很好,相傳他制的壺是嘉興收藏家項墨林定的,稱為“天籟閣壺”。


陳信卿(約1600——1644),善仿時大彬、李仲芳的作品,壺藝很好。惟喜歡和上流社會接近,不專心制壺。等他的弟子做好,他改動一下署上自己的款。


陳光甫(約1619——1654),仿供春、大彬壺,人稱他是入了門的傳人。


陳俊卿(約1621——1661),大彬弟子。


沈君盛(約1620——1654),善仿徐友泉壺,為大彬再傳弟子。制壺參酌沈君用的技法。


陳子畦(約1625——1690),善制徐友泉壺式,為時人所珍愛。有人說他是陳鳴遠的父親。文章來自微信號ee2266


邵蓋(約1580——1638),制壺工巧,與大彬同時而自樹規(guī)模。其篆章字法與邵亨裕、亨祥風格相同,當時有“邵家壺”之稱。


周后溪(約1581——1639)。


邵二蓀(約1580——1639)。


陳用卿(約1620——1661),俗名陳三呆子。制作工細,題款字體仿仲鼷筆意。


陳正明(約1596——1661),制器極精雅。署款有“壬戌秋日陳正明制”。


閔魯生(約1620——1654),仿制名家作品,都極認真,神形酷似。


陳仲美(約1621——1655),嫠源人,初于景德鎮(zhèn)做瓷,他覺得做瓷器的人太多,很難出名,后來到宜興制陶。他善于配土,又擅長雕刻各種鎮(zhèn)紙、香盒等文房擺件。惜早卒。


沈君用(約1610——1666),名士良,又名多梳。以自然界物器造型,配泥上有“色相天錯,金石同堅“的贊語。以離奇著稱。人稱“沈多梳”。后因壺得罪官府而陷于冤獄。


徐令音(約1621——1667),相傳為徐友泉之子,也稱小徐。


陳辰(約1620——1660),字共之。壺款雕刻得非常好,許多陶工都請他幫忙,是制壺人中得書法家。


陳和之(約1621——1654)。


陳挺生(約1620——1661)。


周季山(約1615——1662)。



沈子澈(約1610——1666),桐鄉(xiāng)縣人。與時大彬齊名。所制壺式與徐友泉相仿。



惠孟臣(約1598——1684),宜興人。書法很似褚遂良。作品朱紫者多,白泥者少;小壺多,中壺少,大壺罕見。所制壺大者渾樸,小者精妙,是時大彬之后得一位名手。


徐次京(約1620——1671)。



陳鳴遠(約1651——1722),字鳴遠,號鶴峰,一號石霞山人,又號壺隱。善于制壺、杯、瓶、盒,手法在徐友泉、沈子澈之間。作品傳下來的甚少,有“宮中艷說大彬壺,海外競求鳴遠碟”之譽。款式書法比徐友泉、沈子澈還好,有晉唐風格。


王友蘭,康熙四年(1665),曾制蘇州拙政園茗壺。


金世衡(約1683——1783),“世衡”一作“士衡”,荊溪人。注重于仿古器及名家作品,造工精巧,以橄欖形為主。


邵基祖。


邵元祥。


方曾三。


邵玉來。


邵玉延。


邵旭茂。


鄭寧侯(約1698——1766),善摹古器,書法亦工,制壺胎薄而堅致、規(guī)矩。


惠逸公(約1766——1831),逸公制壺,大小均有諸色泥質俱備,他的工巧,可與惠孟臣相提并論,故世稱“二惠”。只是孟臣制品渾樸兼具精巧,逸公則工巧有余,渾樸不足?;菀莨珪胁輹汩L,而楷書尤有唐人遺意。刻字用竹刀或鋼刀,或飛舞或沉著。壺的泥色最奇。小壺制得很好,但比不過手制大壺古樸可愛。


華鳳翔(約1683——1783),善仿古器,以彩釉漢方壺較多。


陳漢文、陳陰乾、陳覲侯(約1702——1765年),荊溪人,所制古器極精雅。傳器中壺少而古器多。


許龍文(約1701——1755),荊溪人。所制多花卉造型。壺底常有“荊溪”印。


范章恩(約生于1740),字迪恩。在宜興制壺頗負時譽。所制壺皆扁身、鞠流、平蓋,風格嫻雅,骨肉亭勻。題名書法似米芾。


潘大和(約1761——1820)。


葛子厚(約1760——1850)。




楊彭年(約1772——1854),字二泉。乾隆時制壺多用模子,彭年制壺則用時大彬捏造法,雖隨意制成,自有天然風致。嘉慶時陳曼生請其制壺并書,文人壺風大盛,將紫砂壺導入另一境地。彭年兼善刻竹,刻錫亦佳。印有“楊彭年”、“彭年”、“二泉”。唯應和文士黃彭年加以區(qū)別。


楊寶年、楊鳳年(約1773——1861),前者為楊彭年胞弟,又作葆年,字公壽。后者為彭年胞妹,字玉禽,擅制竹段壺,人稱“楊氏竹段壺”。都曾為陳曼生制壺。


吳月亭(約1812——1864),字竹溪,為楊彭年后輩,善雕刻。


馮彩霞(約1790——1861),女,宜興人。曾被廣東伍元華請制壺。書法學歐陽詢,間有草書。


邵景南(約1790——1864),號留佩主人,籍貫蘇州。制壺善仿明式,深得古法。底印有“姑蘇留佩”印。


申錫(約1821——1891),字子貽。善雕刻。喜用白泥,精于捏造,尋常用模。底有“茶熱香溫”篆書印。


俞國良(約1835——1895),錫山人,曾為吳大制壺,制作精巧而氣格渾成。有“國良”篆書陽文印。


王東石(約1831——1908),造壺得古法,刻工精細,有“東石”篆書小印。


邵大赦(約1831——1874),亦作赦大。精工壺藝,乃紫砂陶手。所造之壺注重壺嘴。有“邵赦作壺,流水有音”之說。



邵大亨(約1831——1874),宜興上岸里人,性情孤傲清高。所制魚化龍壺,以龍頭作壺上的鈕,龍頭和舌頭都能搖動。


何心舟(約1829——1897),工書法、篆刻、壺器,造工精練、簡巧,取自然形式。


黃玉麟(1827——1889),祖籍丹陽,寓居宜興。13歲時就開始學陶器。擅制掇球、供春、魚化龍諸式,精巧而不失古意。


沈才田、陳柏亭、陳硯卿、羅藍舫、邵云如,俱為清末紫砂雕塑名家。


程壽珍,其姓亦有作陳者,號冰心道人。曾以名作“掇球壺”而獲1951年巴拿馬國際博覽會金獎。其子程盤根亦善制壺。


蔣德林,蜀山人,字萬全。雖沒有師承而藝極精。凡是壺、盆、杯、盤及一切陳設器具,樣樣皆精。


任淦庭(1888——1968),常用筆名缶碩,又名大聾,酷愛書畫。潛心研究紫砂雕刻技藝,是紫砂雕刻史上一位承上啟下的人。


吳云根(1892——1969),原名芝榮。作品樸實穩(wěn)重,取竹子題材較多。作品曾多次被選送參加國內外展覽。


王寅春(約1879——1977),宜興上袁人,自幼習紫砂茗壺。抗戰(zhàn)前,曾應邀到上海做過紫砂仿古品,中年時期則制小壺。其壺光素類,方、圓各式渾厚端莊,筋紋器吻合緊密。


裴石民(1910——1979),又名德民。早年即從事紫砂制陶業(yè)。20年代末曾在上海古董商處制盆,35歲后始制壺,他曾為儲南強所藏的供春壺配蓋,又為明代項圣思做的一個桃杯配托。其壺光貨、花貨類均有,尤以果品為佳,有“陳鳴遠第二”之稱。


邵全章(1910——1989),中年居浙江長興,為邵大亨之后裔。所制壺曲線簡巧而沉穩(wěn)。


吳阿根、金士衡,光緒四年(1878),赴日本傳藝。



朱可心(1904——1986),原名開長、凱長。15歲拜師學藝,新中國成立后設計了《報春》梅樁壺等紫砂新品數(shù)十種,以花卉見長。曾出席首屆民間藝人代表大會。



蔣蓉(1919- 2008),別號林鳳,江蘇省宜興市川埠潛洛人。1995年被授予“中國工藝美術大師”稱號。 蔣蓉的作品在中國紫砂工藝史上技術精湛,生動具真,別樹一格,成為中國紫砂工藝史上第一位女工藝美術大師。



顧景舟(1915-1996),原名景洲。別稱:曼希、瘦萍、武陵逸人、荊南山樵。自號壺叟、老萍。宜興紫砂名藝人,中國美術家協(xié)會會員,中國工藝美術大師。18歲拜名師學藝。三十年代后期至上海制壺仿古。54年進入宜興蜀山陶業(yè)合作社。56年被江蘇省政府任命為技術輔導,帶徒徐漢棠、高海庚、李昌鴻、沈遽華、束鳳英、吳群祥等人。一生三次參加全國工藝美術代表大會,在港、澳、臺、東南亞影響特大,被海內外譽為“壺藝泰斗”,作品為海內外各大博物館、文物館收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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