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茶水和什么犯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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茶畫大師謝熙滿讓你了解茶水畫畫會是怎樣的

宋朝的崇文政策促進(jìn)了文人士大夫群體的興起。文人們生活安逸而優(yōu)裕,言行相對自由而充滿趣味。他們經(jīng)常舉行以茶為主題的雅集,熱衷于切磋茶藝,進(jìn)行斗茶、分茶等兼含競技性與娛樂性的茶事活動。茶百戲、水丹青、茶戲就屬于“分茶”。它是在點茶的基礎(chǔ)上,使茶湯表面形成一幅精妙的圖畫。

“煮茗石泉上,清吟云壑間”,若這樣的意境,用茶水畫在圖紙上,會是啥樣?“茶畫技法”創(chuàng)始人謝熙滿就這么做了!

▲ 卡塔爾娜迪亞公主收藏茶畫

謝熙滿, 父親是民間油漆畫藝人,因而自幼便受到繪畫藝術(shù)熏陶。其藝術(shù)成就主要是獨立探索和研究出以茶水為顏料的茶畫技法,茶畫作品曾被卡塔爾皇室及眾多茶文化愛好者收藏。現(xiàn)為中國茶書畫文化藝術(shù)研究會會長。

三道茶后,謝熙滿開始展示他的茶畫。

▲陸羽論茶經(jīng)(局部)

▲ 烹茶論蘭亭(局部)

▲霜 葉紅于二月花

▲ 秋韻(之一)

▲ 秋韻(之二)

▲ 秋韻(之三)

▲ 秋韻(之四)

沒想到茶還能用來作畫,而且效果這么好。為什么別人就沒想到,而謝熙滿就做到了?

謝熙滿認(rèn)為這其中有 99%的必然和1%的偶然?!啊璁嫾挤ā伭现谱?、表現(xiàn)形式、穩(wěn)定性防護(hù)方法。我從小就喝功夫茶,同時受過理科和美術(shù)教育,學(xué)生時便自學(xué)了創(chuàng)造心理學(xué)和創(chuàng)造性思維,后來又從事技術(shù)研發(fā)工作,積累了一些材料技術(shù)和工藝技術(shù),構(gòu)成了這99%的必然性。因為要籌一萬多元玩賭石(辛苦錢不舍得用),便挖空心思,想出了用茶水畫一幅十米長的《富春山居圖》來弄錢的法子,這便是那1%的偶然性,卻也是行動的關(guān)鍵動力,其實這也叫消費拉動經(jīng)濟(jì),經(jīng)濟(jì)撬動創(chuàng)新吧!”

沒想到居然是玩出來的。他還隨手拿起兩片隨意玩的宣紙。

▲ 豆下樂

茶畫玩過癮了,會不會就去玩別的了?

謝熙滿肯定地說:“不會,茶畫的效果出乎我的意料,受歡迎的程度出乎我的意料,如今國家層面對茶文化的重視也出乎我的意料,新冠病毒的影響更是出乎全人類的意料。受疫情影響,從新年開始我便全職做茶畫,正如前面所說的,茶畫就是我后半生的職業(yè),目前以國畫為表現(xiàn)形式的茶畫技法已經(jīng)成熟了,我叫它‘中國茶畫’,我想把這種技法傳承給更多的愛好者,下一步還要研究以西畫為表現(xiàn)形式的茶畫技法,形成一套可行的教學(xué)方案,讓外國朋友、在校學(xué)生也都樂意學(xué)習(xí)茶畫,同時準(zhǔn)備給成績優(yōu)秀的學(xué)員頒發(fā)《茶畫技法第一代傳承人證書》,增加他們的自豪感和使命感?!?/p>

茶畫會不會變色?茶畫可以保存多久?

謝熙滿解答:“這是所有人的疑問,添加天然抗菌材料的茶畫顏料不會發(fā)霉、不會發(fā)臭、不會變色,茶畫成品用特制蜂蠟膏保護(hù)后,不發(fā)霉、不長蟲、不吸潮,這一套工藝流程已經(jīng)成熟,理論上壽命比不用蜂蠟保護(hù)的水墨畫還要長,但也有待時間去驗證,七年前的茶畫到現(xiàn)在也沒有變色的跡象,曾經(jīng)有一幅五年前的畫,因為最高山頭在最中間,構(gòu)圖犯忌,被扔到一邊,我再畫一截接上去,也沒看出有原色區(qū)別。”

茶畫在茶文化中的最大意義是什么?

“茶文化有多種藝術(shù)形式:行為藝術(shù)——茶藝、茶百戲,文學(xué)藝術(shù)——茶詩、茶書,造型藝術(shù)——茶器,環(huán)境藝術(shù)——茶室、茶空間,服裝藝術(shù)——茶服,音樂藝術(shù)——茶歌、茶曲,視覺藝術(shù)——茶影視、茶舞臺劇、茶書(法)、茶畫。茶畫豐富了茶文化的藝術(shù)形式,是文化、技術(shù)與傳統(tǒng)書畫表現(xiàn)形式相碰撞的文化創(chuàng)新,茶畫可以跨越語言和文字的界限承載和傳遞茶文化,便于流傳、把玩和收藏。

▲ 老樹聽禪語 清溪隨我心

▲ 莫負(fù)好春光

▲霜重葉愈紅

▲雪霽地更寬

▲風(fēng)雪夜歸人

▲塞外江南

▲觀瀑圖

▲山居秋暝

▲云山疊疊

▲春明景秀

▲樹色平遠(yuǎn)圖

▲踏歌圖(局部)

▲蓄勢待發(fā) 自然天成

原標(biāo)題:

他用茶水畫畫,竟然這么好看!

來源:茶道傳媒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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藏客——茶馬古道馬幫傳奇(六)

每到中午,或是到了某一個地方,騾馬們就知道要“開梢”了,會自己停下來不走,等起?!伴_梢”也就是吃晌午吃午飯的意思。這時馬腳子就上去給騾馬卸掉馱子,有的人就忙著燒水做飯,有的人給騾馬飲水、喂料就這樣馬吃草飲水,人煮飯燒水打茶,人吃飯,馬吃料,很快就“開梢”完畢,然后緊接著上路?!伴_梢”一次大約要四五十分鐘。

絕大多數(shù)時候,走西藏草地的馬幫晌午“開梢”,就是打個酥油茶,揉一點糌粑吃。酥油和糌粑出門的時候就帶著一些,沿途又不停地用茶葉跟藏民交換得到。對野外生活的馬幫來說,酥油茶和糌粑就是最便利最營養(yǎng)的快餐飲食,恰好適合馬幫的生存方式。

在那蒼茫的大山之間,太陽落下來歇息的時間要早了許多。馬幫那時都沒有什么鐘表,完全靠看天光日影猜測時間,而且他們也不大需要知道準(zhǔn)確的時間。當(dāng)天色很快就昏暗下來的時候,疲憊的騾子會自行停下腳步。馬鍋頭和趕馬人一樣知道:該打野“開亮”了。開亮就是野營的意思。他們必須趕在天黑前埋好鑼鍋燒好飯,卸完馱子,搭好帳篷。有時候到的晚,也只有摸黑吃夜飯。并不是任何一個地方都適宜安營扎帳,馬幫一般都有每天要到達(dá)的“窩子”,那是一些比較平坦取水方便,燃料充足,而且背風(fēng)的地方,當(dāng)然,還要適合放馬吃草。

每天的打野開亮,都由大家分工合作:找柴的找柴,做飯的做飯,搭帳篷的搭帳篷,洗碗的洗碗,而且是輪流著做,以避免不公平。

走茶馬古道的馬幫都帶著整套野外生活的用具。其中最主要的就是三四個一套的鑼鍋。它們一個比一個小一點,這樣就可以一個套一個套裝在一起,像俄羅斯木偶一樣,然后又套在一個皮袋子里。另外不可少的就是一口凸肚圓形底的大銅鍋,用來給騾馬泡料、喂水,然后擦擦干凈,人要喝的糖水、茶水還有生活用水也用它來盛。這大鍋就沒法裝袋,一般就套在一個馱子上馱著走。再有就是打酥油茶的茶簡、過濾茶葉的茶籬子、茶水舀湯的長把銅勺和糌粑袋等等。鹽巴和自己吃的茶葉分裝在一個搭鏈樣的氈子或麻布口袋兩邊,這些東西都是統(tǒng)一裝在一起,由騾馬馱起。至于各人的茶碗(同時也是飯碗)就是各人自帶,用一個可收口的鉆袋裝著,有的就直接塞在藏裝楚巴里。

這還沒有完。每隊馬幫必備的用具還有一兩柄兩面鋤,一頭是鋤頭,一頭是斧子,可以用來砍柴火,砍搭帳篷的木桿,挖營地的排水溝,更可以用來修路、砍樹搭橋。

每個馬腳子都帶著有名的藏刀,藏話叫“的炯”,一般都是一人一把長刀和一把短刀,刀的鋼火很好,有的可以削鐵;刀鞘也非常漂亮,有的是用銀子打成的,上面還鑲有寶石和瑪瑙,很值錢。那刀子是西藏做的,麗江做不出來。長刀可以用來砍一些小柴,插在楚巴前面的腰帶上;小刀子用來割肉吃,平時就拴根皮條吊在屁股后頭。

趙應(yīng)仙并不帶刀,也不用做什么事情,他大小也是個“頭兒”,最多的時候,手下管著十幾號人,七八十匹騾馬,所以也就用不著他動手做什么,也就有空兒讀他帶的《三國》和《西游》。

這樣打野開亮,對野外生存的馬幫來說,并不是一件容易事。因為存在各種危險,這里面就有了許多忌諱,主要是語言上的忌諱。如筷子不能說筷子,而要說幫手,因為“大快”為老虎,不能提到那兇猛的家伙,像豹子的稱呼也不能提;碗要叫“蓮花”,因為碗跟晚是諧音,馬幫們可不想晚到。缽頭要說鋼缽,“頭”與偷諧音,馬幫也不想被盜。勺子要叫“順趕”,勺跟云南方言中的“說”諧音,而言多必失,那就不吉利了。同樣,手巾要叫“手幅子”,因為騾馬最怕受驚。甚至連鑼鍋也不能說,因為誰都怕“落”在江里,所以鑼鍋就只能說飯鍋。灶也只能叫火塘,大家都不想把事情弄糟……但“柴”卻是個吉利的發(fā)音,跟“財”相近,有時馬幫過村寨時還要去買一捆柴扛來,說“柴(財)來了!柴(財)來了!”似乎這樣就能招財進(jìn)寶。

行為上的避諱也不少。如煮飯要轉(zhuǎn)鍋時,只能逆時針一點點慢慢轉(zhuǎn);架鑼鍋的石頭不能亂,連磕一下煙鍋都不行;湊柴要從一個口一順地湊,不能亂架亂放;吃飯時只能由鍋頭揭鍋蓋,第一碗飯也要由鍋頭添,添飯時更不能一勺子留到底,那就會倒霉透了,要從飯鍋表面一點點下去;添飯時也不能將飯鍋搞得轉(zhuǎn)動,那就不吉利了;而所有的人吃頭一碗飯是不能泡湯吃的,因為怕碰上下雨,而走西藏草地的人一般都不喝湯,煮臘肉、琵琶肉的湯都是倒掉,光吃肉,也許是因為那湯太咸了;用勺舀完飯不能把勺架在鍋邊上,要放回到飯鍋里,而且不能翻過來放;人不能從火塘和鑼鍋上跨過,也不能擋住第二天要走的那個方向;飯鍋更不能打翻了。

不要以為這是馬幫們迷信犯傻。出門在外,顧忌自然特別多。人又不是神,各種意外隨時都可能發(fā)生,人們不得不有所畏懼。

無論是誰,凡是不小心犯了以上這些忌諱,就要挨一頓數(shù)落,還要出錢請客打牙祭。如果三番五次老犯忌,說了罰了還那樣,那么馬幫很可能就要逐走這個倒舞的家伙。

趙應(yīng)仙他們馬幫帶的帳篷很大。那帳篷其實也就是用整幅的布匹縫在起的一張布幕,只不過用的是比較細(xì)而且結(jié)實一點的布,白色的,但用青布鑲邊,四角縫上麻索。每天扎帳時,臨時砍兩根碗口粗細(xì)的樹枝將它從中間撐起來,形成較陡的人字形,將四腳底的麻索拴上木樁釘?shù)降叵拢绻敳幌氯?,就揀幾個大石頭拴上。卸下馱子后,就將貨馱全部堆放在帳篷中間,人睡在兩邊。對茶馬古道上的馬幫來說,茶葉等貨物當(dāng)然比他們自己的舒適重要,他們首先要保證的就是貨物的完好無損。那帳篷大到足以將二三十馱馱子和七八個人容納進(jìn)去。

這樣的帳篷其實并不怎么遮風(fēng)蔽雨,因為帳篷的兩側(cè)是敞著的,而且?guī)づ褚簿褪怯靡话愕牟贾瞥?,只要雨下大的話,里面也就跟著下起毛毛小雨,落在臉上涼絲絲的。碰到連下幾天的雨,鋪蓋行李,連同身上的衣服,所有的東西都潮乎乎的,很讓人難受。

馬幫們都不帶馬燈什么的,一般都是靠在帳篷外生起的篝火照明。實在需要的話,就搞一點松明子點著。

睡在帳篷里,可以看見滿天的星星,比現(xiàn)在那些酒店里的什么三顆、四顆的星星多多了。還可以聽著江水的喧騰催眠入睡。

每天早上天一灰蒙蒙發(fā)亮,趕馬人就一骨碌爬起來,用手指頭抹點鹽巴擦擦牙齒,用毛巾擦點肥皂抹抹臉,就忙著找騾馬,給它們喂料,然后上馱子上路。

原文發(fā)表于2010年5月7日《云南政協(xié)報》5版

圖片來源于網(wǎng)絡(luò)

作者:李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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