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洱茶,你是否需要像麗江一樣的艷遇?

普洱茶,你是否需要像麗江一樣的艷遇?
  普洱茶,是否和麗江一樣,要有一種艷遇在其里?我至今未踏上麗江這條妖艷的河流,這等同于一個喜愛喝茶的人,從未滿是饑渴靠近一次茶蝶翻飛的杯身。
 
  我不知道自己為何要把兩種毫不相干的事物一起拿來比量,我只知道,有一種重量,它們可以分擔在不同的掌上。
 
  麗江是有氣味的,那些彌漫在江上的紫霧,可以同一杯普洱茶上的熱氣一樣,拍打在一個人的臉上迷幻和醒膚。
 
  普洱茶和麗江,同樣,是可以用不同的方式擒拿或放縱一個人的脾氣和性情的。
普洱茶,你是否需要像麗江一樣的艷遇?
  麗江是適合行走的藝術(shù),而普洱茶,它沉靜而濃郁,深刻而緩慢,亦是可以吹送和吮吸的藝術(shù)。但,這兩種貌合神離的事物,卻能像一味神奇的藥丸,打通一個人身上全部的中樞。
 
  而一個人的中年之境,仿佛是一個把普洱茶納入工序的中堅的過程。是的,是中堅而絕非中間。不可取巧,不可褻玩,不可以用經(jīng)驗安撫秩序的一種過程。
 
  一個人的中年之境,亦是一次逃離和燃情麗江的過程,不可以完全坐視,亦不可以過分糾纏,更不可以用相見不如懷念,回避和斷念適合一點一點過的人生。
 
  普洱茶,是需要和麗江一樣需要艷遇的。
普洱茶,你是否需要像麗江一樣的艷遇?
  讀普洱,就是讀茶沱上草色的光陰,這些光陰需要我們練習比喻,比喻它如一彎麗江遁入時間深處,那飽滿的兩岸。讀普洱,就是讀茶磚上一樹月影稀疏而完整的輪廓,讀懂它,就可以把云南借做臨時的故鄉(xiāng),視它的斑駁,而定下紙上麗江的一枚印戳。
 
  在普洱和麗江之間,多么需要做一個優(yōu)秀的擺渡者,多么需要制造一場風馬牛不相及的事故或事件。多么需要把兩者放在一個碼頭,繼而撐開不同的槳櫓,去奔赴各自的風景、命運和前途。
 
  那時,我渴望靠近一兩片狀物的青黃,作為匆匆那年回眸盡失的一葉柳眉。
 
  那時,我將急于等待,蝶影片片,從杯中倒映開來的一眼清泉中翩躚而來。
 
  而在普洱和麗江之間,我將完全可以推倒印象和邏輯,去遭逢一場刻不容緩的奇崛的艷遇,甚至放大想象,借麗江的水,飽和出一片青葉翠綠的睡眠和晨起。
 
  這樣,行走和打坐,普洱與麗江,都可以做我長久的背包客,倦了,卸下麗江的視覺,困了,打開普洱的味蕾。甚至背上或者懷揣它們,可以永遠不必分出日出與日落。
 
責編: 語笑嫣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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