革登:披滿銀毫的地區(qū)(26)

文/海男
《普洱茶傳》第二章  普洱茶出生地 第十節(jié)
  勐臘縣之所以著名,是因為消磨著時間光陰的手指使它經(jīng)常觸撫到了六大茶山地區(qū)的名聲。革登依然坐落于勐臘縣,它的地理位置使我們激動:因為在它身體的東部有孔明山,而在它身體的南部有攸樂茶山的影子相伴,而在西部則與蠻磚連為一體,北與倚邦形成友好的盟位。革登在古代歷史中時,就已經(jīng)按照茶馬史,茶的來龍去脈確立了自己的方向,所以,革登茶區(qū)敞開著,今象明新發(fā)寨、新灑房、萊陽河一帶都是古代史圖中特具茶史傳聞的茶區(qū)。

  革登最為著名的茶樹曾經(jīng)在清史《普洱茶志》中記載過,那棵樹史——留下了眾所周知的神秘。革登八角樹寨附近有一棵茶樹王——它擁有美好的傳說,所以直到如今,即使它已經(jīng)木枯死寂,卻始終蕩漾著只限于與諸葛孔明相聯(lián)名的那種神秘文字,因為,在那個遙遠的古代,是諸葛孔明栽種了這棵茶樹王。

  它已經(jīng)冥滅在洞穴深處,它身體的傳說將由那座洞穴完整地保留著,沒有人可以取走它體內(nèi)任何一種微弱的氣息。革登,現(xiàn)在在哪里,我們訪問革登時,必須再一次被時間所限制。沿著出現(xiàn)的馬幫線路,這是惟一尋找到革登靈魂的道路,那些窄小的馬道上,激起了類似胸乳一樣渾圓的漩渦口,革登就在道路之上,一個土耳其作家,他叫奧爾罕·帕慕真,他告訴我說:“我出生前就已經(jīng)有著無窮的時間,我死后仍然是無窮無盡的時間!活著的時候我根本不想這些。一直以來,在兩團永恒的黑暗之間,我生活在明亮的世界里”。

  這是一個敞開得最為明亮的地域,在昔日的革登城,盡管進行過圍繞著普洱茶而進行過的一場場叛亂,這是演繹歷史的人不得不施予魔法和時間的一種形式;而且歷史也沉入過巨大的霍亂之中,這是無所不在的萬物修正身體史的最好刑法;他們也有現(xiàn)在最為幸福的向往,這是革登人追索普洱茶史的翹首姿態(tài),這一切的一切使我們在今天,依然能與舊時代的革登城晤面:茶馬人出現(xiàn)在這個邊陲之城中,他們比蒙面人更加神秘地揭穿了搖曳中的古道,那些像茶樹一樣高舉著王冠旗幟的革登人,告訴我說,他們的茶祖先,一生一世都在控制著命運的變幻,從而解救著茶史的受難者。

  革登,是六大茶山中已經(jīng)疲憊的一座茶山,當我前去擁抱那棵已經(jīng)枯死的茶樹王時,盡管我手上觸到了灰燼,然而,在我的身體之外,革登,卻披滿了銀毫,從不氣餒地重復(fù)著今天的神話。這個地域抵達住了時間的敵人,從而戰(zhàn)勝了時間的謀殺者,所以它的通體披滿了銀毫,或者又一次開始準備著讓人類享受一場茶史的盛筵。

責(zé)編: isundus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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