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朗:千年茶香萬古佛緣里的靈魂寄放

  浩瀚的云海漫過山巔,還在一個勁往上攀爬,以致更接近天空一些,也就更接近十萬只飛鳥干凈的鳴啼。在彩農(nóng)茶掌門人巖文帶領(lǐng)下,我們走進(jìn)了秘境章朗,第一次踏進(jìn)章朗的我們,像是誤打誤撞進(jìn)入了仙境的凡俗之人,云霧在頭頂、在身邊裊繞著,隨手抓一把空氣都是濕濕的,涼涼的,頭頂著原始森林,參天如蓋。雨露會沿著樹葉滑落下來,落在身上、臉上,沁透心魂的是一種靜謐到深處的憚意。牧牛的人,頂著斗笠,披著塑料布簡單制成的雨衣,漫不經(jīng)心、不慌不忙地尾隨著牛群經(jīng)過我們身旁。或許在章朗,時間在牧牛人和牛的身上都是無意義的,他們自會在深沉的寂靜里不緊不慢、有條不紊地完成一生所有的儀式。

  云霧籠罩著山巔,茶樹的綠顯得越發(fā)干凈的。我想,那必應(yīng)該是上帝親手種植在人間的茶樹吧。章朗彩農(nóng)茶生產(chǎn)基地,大片茶園在云霧裊繞下,盡情地汲取著天地的精華,恣意地勃發(fā)著。

  章朗原為傣語,章,意為大象;朗,為凍僵之意。章朗直譯即為:大象凍僵的地方。有關(guān)章朗的傳說有多種版本。其中一個,據(jù)傳說,1400多年前,佛祖釋迦牟尼的弟子瑪哈烘乘著白象世界各地傳經(jīng),后經(jīng)緬甸進(jìn)入云南南部,途經(jīng)此處時,迅猛的大雨、冰雹從天而下,天空頓時黑云滾滾,及大雨和冰雹消歇之時,已至夜半,只得留宿于此處寺中。次日,白象被凍僵,不能動彈,瑪哈烘便將此處賜名為“章朗”。

  在不同版本里,故事的演繹方式各有不同,但章朗作為一處佛緣圣地的定論,幾無爭議。

  在章朗,人們篤信著南傳上座部佛教,于是一個人一生的信仰可以簡單到只是一棵樹、一塊石頭。章朗村的白象寺外,人們在大樹腳下簡單筑起“神殿”,供人祭拜。旁邊的石碑上記著“章朗青年建成”,筆跡拙樸、單純,全無刻意而為之的感覺。

  輝煌的大佛寺則高高在上。這座現(xiàn)存主要建筑建于清嘉慶16年的佛寺,由大殿、僧房、藏經(jīng)閣、佛塔、山門等組成。村里的男孩子們,十歲左右都要進(jìn)寺做和尚,少則一、二年,多則五、六年。如此,才能長成一個完整的、受人尊敬的男人。

  《臨安府志》有這樣的記載:車?yán)铮ㄎ麟p版納)諸國,寺塔極多,一村一寺,一寺一塔,村以萬計,塔亦萬計。村落分布于佛寺周圍,村中其它建筑均不得高于佛寺。在章朗村,人們嚴(yán)格遵守著這樣的傳統(tǒng)。佛寺就在頭頂,任何人不得僭越。

  在大佛寺下,人們在習(xí)慣中抱著手等待雨停。村中民房為典型的干欄式建筑,幾塊木板就可以簡單的與外部世界隔斷,自成一家,有沒有門都是無關(guān)緊要的,因為很多時候門都是虛設(shè),無人來敲,亦無需去叨擾別人。

  在章朗,時間常常是靜止的。人們在單調(diào)的日升日落里,重復(fù)經(jīng)年著不變的生活節(jié)奏,與山河、茂林、云海對相,滿足且自在著。因此,我們可以看到自己的過去,但在這里我們不屬于未來。

  在章朗,我們不妨坐下來,喝杯彩農(nóng)匠心制作的茶吧。

  在千年茶香萬古佛緣里,接近生命最初的召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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