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姥山春白茶正式拉開序幕

「2019年白茶春茶筆記第1篇」


說起春天,列位看官會想到什么?


想到草長鷹飛,想到萬物生長?


“竹外桃花三兩枝,春江水暖鴨先知”,這是蘇軾筆下的春天,充滿了接地氣的靈動。


“春風(fēng)又綠江南岸,明月何時照我還”,這是王安石的春天,充滿了對家鄉(xiāng)的思念和憂傷。


“春色滿園關(guān)不住,一枝紅杏出墻來”,這是葉紹翁眼中的春天,有顏色,有場景,有畫面,是春意盎然和其樂融融。


而在納蘭的飲水詞里,春天是“被酒莫驚春睡重,賭書消得潑茶香,當(dāng)時只道是尋?!保瑢ν銎薜膽涯?,成為他一生的情傷。連帶著明媚的春光,也只能勾起他的悔恨和痛徹心肺。


唯有村姑陳的筆下,春天,不僅是桃紅柳綠,鶯聲燕舞,并且,還有滿山的茶香。


是的,今天,太姥山開始大量采摘春白茶了。



今天天氣真好,春暖花開。


米針已經(jīng)長到足夠采摘的長度了。


花開堪折直須折,莫待無花空折枝。


采下它,直接就攤開,晾一晾,再曬了它。


太姥山上清風(fēng)雅靜,空山鳥語,寂無人聲。


春茶季初期,茶芽發(fā)育得略慢些,一個人采三四片園子,足夠了。人不多,便不聞中期和后期那般的喧鬧。


且,太姥山上的茶園子都比較偏僻,好多三十到五十年以上的老茶園子,以當(dāng)年的人類改造自然的能力,只能依山而建,在某個向陽的山坳里,用山上就近找來的石頭,堆砌起一座一座茶園。


這些茶園離得遠(yuǎn),較僻靜,就算相鄰茶園的兩位大媽想說話,隔著大半個山坳,沒兩句就能把嗓子喊啞。




看著米針寶寶們,在日光下舒展著身體,慵懶地吹著風(fēng),做著日光浴,村姑陳也感覺到歲月靜好,現(xiàn)世安穩(wěn)之意。


重大的劉老師在講茶葉加工的時候,提到過,日光,對茶葉的加工制作至關(guān)重要。


他提到,日光萎凋,是讓茶青葉完全徹底地暴露在空氣當(dāng)中,利用太陽和空氣中的對流來進(jìn)行慢慢交換、慢慢干燥,在這個過程中,茶葉吸收了大量空氣中的益生菌,它們在白茶未來的陳化過程中,能起到促進(jìn)芳香物質(zhì)變得更加豐富、轉(zhuǎn)化出更好口感的作用。


SO,一款白茶好與不好的標(biāo)準(zhǔn),除了是否是高山產(chǎn)區(qū)、是否及時攤晾、是否薄攤薄曬,還在于是否是日光萎凋。


光把白茶做干,不是本事。


能讓它在日光下,舒爽地晾曬,干度達(dá)到8-9成后再烘干,才是真功夫(有耐心、認(rèn)真做茶)。



由于天氣還不是很熱,茶樹們發(fā)育得還很慢。


2019年3月16日,太姥山的最高溫度18度,多云,東南風(fēng)2級,濕度40%。


是一個有陽光的,適合曬制日光萎凋白茶的絕佳天氣——溫度剛剛好,光照也強弱適中。


今天的太姥頭采米針采摘,量不大,走訪了幾家相熟的茶農(nóng),每戶都只采了一點點。


大家都寄望于過幾天,天氣更加熱起來,到那時候,茶青產(chǎn)量大起來,會越產(chǎn)越多。


春白茶的發(fā)育便是如此神奇,前幾天看起來還剛剛萌芽,沒過兩天,在春風(fēng)吹拂和春陽的溫煦下,竟然已經(jīng)到了可以采米針的時候了。



今年的茶青價格,肯定是漲了的。


至于漲多少,現(xiàn)在還沒有定論,要等中期針出來,等到大廠們出來收青了,才大致知道漲幅曲線。


福鼎產(chǎn)白茶的幾大鎮(zhèn),太姥山是最晚采茶的。


今天太姥山也少量開采了,那么,其它鎮(zhèn)子,必然早兩天就開始了。


也許,有的茶青才冒出一點點頭來,就心急著想搶早市的茶農(nóng)們,就急忙下手了。


這種早產(chǎn)青,本身香氣就弱,做出來的茶,也不太香。


當(dāng)然,人生總是失之東隅,收之桑榆。得到了早茶,便得犧牲掉濃郁的毫香。


嘴上無毛辦事不牢,人家還嫩著,白毫沒長多少,采下來自然沒啥毫香了。



太姥山的春茶季,又開啟了。


時光真快,好像去年的春茶季還沒過去多久,今年的春茶季,無遮無攔地又來了。


四季的輪回,四時的物候,令福鼎白茶有了各種各樣不同的滋味,香氣,以及,風(fēng)情萬種。


不了解白茶的人,說白茶驕情,恨不得把每個節(jié)氣都與白茶拉上關(guān)系。


了解白茶的人才知道,不同的節(jié)氣,對應(yīng)不同的氣候,必然生出不同風(fēng)味的白茶來。


這是老天爺給這片東海仙山的恩賜。


不了解它的人,永遠(yuǎn)不懂。


春風(fēng)再美也比不上它的好,沒喝過的人,不能明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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